母女争风吃醋
入夜,瑟瑟得风夹带着一些燥热,让整个源村都被笼罩在一个火热的温炉里,婉柔倾吐着身后男人给她带来的极度快感,享受着那在体内一出一进得巨大凶器,所携带的冲击力,终不堪,浑身一颤,泄出了爱意。
“老公,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,而且也更满足不了你。”
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李虎怀里,婉柔看着他胯间依旧庞大的凶器,脸红红的低声说道。
轻抚着她汗澈淋漓后的乱发,李虎笑呵呵的说道:“老婆,你怎么会这么说呢,我又没说你满足不了我。”
婉柔一脸的暗殇,柔声道:“老公不说,人家心里也明白,我满足不了你,所以老公,你可以再找其他女人,来……来满足你。”
听她这么说,李虎沉声轻斥道:“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,嫌我李虎没本事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这么想,老公,我错了,我只是想你,多找两个女人,满足你,这样我快乐,你也快乐。”
婉柔眼角流出了泪水。
李虎亲了她一下额头,安慰道:“婉柔,我李虎既然要娶你为妻,当然不会介意你满足的了我,还是满足不了,难道我在你心里,只是一个只懂床上作乐的男人。”
婉柔苦笑了一声,虽然自己这个亲昵爱人,一再声明不会因为她不能满足也不要紧的事实,但是婉柔却知道,一个男人得不到满足,定会在外偷香引玉,如果这样,还不如大方点,让他去外寻花问柳,也不会忘记自己。
看着那昂起的凶器,婉柔低下头,张启嘴唇吞了下去,就算不能用身下去满足李虎,她也要用嘴使得李虎释放,不让他这么憋着,如此的爱意,让李虎怎会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是真的。
源村山坡上,三间茅草屋孤立在此,一头蓬发的聂人王立于爱妻颜盈门外,一手抬起,却久久不敢敲门,他和颜盈的爱子聂风,早已熟睡。
自从几年前隐居到此,聂人王就从未在和颜盈同房过,可是这几日,他有些怀疑,因为颜盈每日都外出洗衣,一直到很晚才回来,今天给自己送饭,竟然将饭菜扔在了路上。
“盈儿……”
聂人王等了许久,终于轻唿出了声。
草屋里传来一声吹火烛的声音,显然颜盈没睡,但是她却没有搭理。
聂人王皱起眉,暗笑自己今日与袁氏兄弟之事,想必是被颜盈看到,她一定是生气,自己没还手,而是选择了逃避,甩开了袁氏兄弟。
他对着门说道:“我知道你都看到了,我不想和他们打,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们现在的生活啊。”
“哼,这就是你要的生活,被别人踩在头上,拉泡屎在你头上,你都不理不睬,任凭别人欺负,你已经不是原来得北饮狂刀聂人王了。”
颜盈在屋里冷哼了一声。
聂人王露出忧郁的眼神,急道:“我这不还都是为了风儿和你,我不想再添杀戮,不想再添仇恨,风儿只不过才六岁,我不希望他和你受到伤害。”
颜盈无动于衷他的解释,而是轻抚着那白日被李虎搓捏得圣女峰,回忆着这几日与李虎的缠绵,或许李虎才是自己所要找的男人,虽然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。
在门外站了许久,聂人王回了自己的屋子,看着墙上挂着长三尺七寸,锋刃无瑕得刀,一看便知,这是一柄绝世宝刀,但是宝刀虽好,此时却积满了厚厚尘垢,且与周遭的蜘蛛丝苦苦纠缠,过往的所有璀璨光芒,早已万劫不复。
聂人王叹了口气,他曾执此刀不知斩杀过多少武林高手的头颅,不知多少人望见此刀会全身颤抖得颤栗,但是如今,这把名为雪饮刀的绝世宝刀,却只有挂在墙上,与农家器具摆在一起的宿命。
凝视刀有一盏茶时间,聂人王侧头便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,或许只有一觉到天亮,下田种地,才会缓解自己心中的痛。
夜风依旧唿啸,早就经历数多个岁月摩挲的床板已破旧不堪,在李虎与婉柔的不断交合下,床板发出吱呀吱呀得声响,虽然很刺耳,却更像是在为两人伴奏。
“老公,这床板该加固了,不然下次在一起,定会吵到童鑫和童乐得。”
婉柔在李虎身下,双腿盘在他的腰间,小声的说道。
李虎笑了笑道:“你不觉得如此甚好嘛,加固好了,没了这声响,我倒觉得还差点什么呢。”
婉柔娇羞嗔怪道:“就你会说,人家不来了,明日你还要早起下田,今晚就这样吧。”
点头侧身一躺,李虎也不想与她太过凶猛,这一夜不眠的恋战,时不是婉柔能受得了的,就在他与婉柔激吻回味刚才的激情时,却听门外传来了一声板凳移动的声响,虽然很细微,但是两人都听到了。
“嘘……”
李虎故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和婉柔对视了一眼。
其实他知道那门外之人定是童鑫,也只有她会时常来偷听偷看自己和她娘婉柔之间的事,看来童鑫也是急了,只是李虎也没法子,婉柔今晚竟一点困意也没有,这眼看都要五更天了,就算她睡了,李虎也该下田了。
许久的沉默安静,婉柔翘头在李虎耳边轻声问道:“刚才那是老鼠吧?”
见她眼神闪烁,李虎便知她是故意这么问的,于是揣测道:“老鼠没这么大的力量,不好,一定是童鑫和童乐其中一个,想必这几日总往你家来,被她们发现了。”
“不会吧,她们这么小,懂得什么啊。”
婉柔嘴上不紧张,脸上却露出了紧张的表情。
李虎摇头说道:“童鑫和童乐是小孩子嘛,童鑫在村里都是该出嫁的姑娘了,按我说,少女芳心初动,要是她看到,倒好一些,要是童乐看到,必然不会和童鑫一样。”
婉柔不明所以的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童鑫心智成熟点,见男女之事,绝不会向外说,但是不知她看过几次了,一定早就知道我们的事,童乐尚小,虽也快到婚嫁年龄,但是她脾气活泼,与村里孩子又打得火热,若是她看到,我们得事,必然会被人知道。”
李虎皱着双眉解释道。
听他这么说,婉柔坐起身,急道:“那可怎么办好啊,我们的事,金华大娘已经知道,但是村里的其他人要知道,我还怎么活啊。”
说着说着,她捂住了脸痛哭了起来。
作为一个寡妇,她和李虎的事,一定会被村里人咒骂,而且李虎不一定会被人骂的多,而她却不然,会背负上一个勾引年轻男人的骂名,不守妇道的女人。
李虎轻搂着她得肩膀,安慰道:“婉柔,先别急,还不知是谁看到的,这样,既然事情都出了,就不要怕,不如你出面问问她们两个小丫头。”
“这种事,你让我怎么问的出口?”
婉柔娇声嗔怪道。
“听我说,婉柔,你与她们两姐妹得关系,还用我说嘛,你做娘的,与她们谈谈心,不是正常的很嘛,你可以先找童鑫问问,就说给她介绍人家,看看她什么意见……”
李虎说了一大堆。
婉柔并不是个傻女人笨女人,但是被自己女儿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在一起缠绵,她当然会心乱如麻,听到李虎出的办法,婉柔立刻止住了哭。
翌日天一亮,李虎早一步离开了她家,婉柔起的甚早,和她起的一样早的还有童鑫,看到童鑫在院子里得木盆里搓洗她的贴身小衣物,婉柔连忙走了过去。
“鑫儿,起这么早,咦,你衣服怎么自己洗了,留给娘,娘一会去河边给你洗。”
说着就要夺过她手里的小衣物。
童鑫脸上一红,却避开婉柔的手,吞吞吐吐道:“娘,这……这留给我自己洗就行了,不用都麻烦娘的。”
见她表情,再看她还没洗得粉色亵裤上一点水渍痕迹,婉柔眼一睁,顿时明白了过来。
蹲在童鑫身边,婉柔娇声说道:“我们家鑫儿长大了,这上面的水渍就是证明啊。”
“娘,你瞎说什么呢……”
童鑫憋见亵裤上的痕迹,赶紧按进了木盆里,她知道那是自己昨夜遗出的爱液。
婉柔调笑道:“娘说错了嘛,童鑫,你也老大不小了,娘准备在村里给你挑个好人家,也让你好好去人家里享福,少跟娘一起吃苦。”
凝视着婉柔,童鑫脸上一冷,拒绝道:“娘,我不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婉柔皱眉问道。
哪知童鑫站起身,端着木盆就往自己屋里走去,边走边说道:“说了不嫁就是不嫁。”
虽然很想追上去痛批一顿童鑫,婉柔却想到李虎昨夜说过的话,童鑫若是不愿出嫁,那晚上偷看的人就是她,虽然这只是猜测,却更加固了婉柔的怀疑,显然那亵裤上的绝不是小便的痕迹,这么大的女孩,梦遗是正常的,但是梦遗的前提是,她必须懂得男女之事,才会幻想后产生梦遗。
“哎,真是孽缘,要是童鑫经常偷看我和李虎一起的事,那正如我所想,她心里喜欢的男人,岂不是李虎了,天,这种事怎么可能……”
婉柔心中苦叹着,对于女儿的心思转变,她又怎能看不出来。
晚上金华家,李虎备了好酒好菜,吃了半席,金华就已回屋休息去了,而童乐也一样,吃饱抹嘴就吵着回家睡觉,待她走后,童鑫根本无视婉柔的眼神,紧靠着李虎坐着,夹起一块野兔肉,直往李虎嘴里送。
“虎哥,多吃些肉,才有力气干农活。”
李虎双眉一挑,却不能拒绝,张嘴吃了肉,摸了摸童鑫的脑袋,夸道:“鑫妹妹,真懂事。”
婉柔看着童鑫像是挑衅一样的看了自己一眼,心说坏了,童鑫果然对李虎有了一些爱慕,夹菜就可以证明,她已经对李虎产生了一种萌动的情感。
一切随缘,婉柔很喜欢李虎这句话,缘分是天注定,不是人可以阻拦得,见童鑫对李虎示好,婉柔也不甘落后,几乎半个身子靠近了李虎的怀里,端起酒杯送到他嘴前,娇滴滴的说道:“虎兄弟,这酒可以解乏,你这两天也累着了,多喝一些吧。”
来者不拒的李虎,一口咽下烈酒,又吃了口童鑫夹的菜,再喝婉柔端的酒,如此循环,李虎暗笑,这母女俩竟然还为自己争风吃醋了起来。
第295章 《风云》母女通吃
婉柔喝了不少酒,脸上红扑扑的,虽然童鑫不准备回去睡觉,但是婉柔也在打算,让这个丫头死心,让她知道李虎是不会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,心里这么盘算着,她哪知道自己的女儿童鑫,早就成了李虎在这风云世界里的第三个女人。
“李虎,趁鑫儿在这,我想跟你说件事。”
婉柔倾吐酒气,一只手在桌下扶着那裤子里早就发硬昂起的凶器。
李虎笑看着她,轻声问道:“什么事?”
童鑫也在一旁翘首以待,想看看自己的母亲婉柔会说什么,其实她早就看到婉柔得一只手在桌下不老实,脸上却毫无表情,心里却在暗想,我定要与你分享这个男人。
婉柔低下头,小声道:“你也知道,我带着两个女儿不容易,今天我跟金大娘商量过了,如若你不嫌弃,就请你当童鑫和童乐的爹爹吧。”
“额……”
李虎一怔,他和婉柔早已私下结良缘。
她这么说的意思,而且还在童鑫面前说出此事,看来是她知道了一些事情,李虎看向童鑫,后者眼神中露出疑惑。
童鑫深沉的看着婉柔,直截了当的拒绝道:“我不想让虎哥做我的爹爹。”
“你……”
婉柔冷眼瞪着童鑫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看着母女俩像仇人一样的对视,李虎可不想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,接着酒劲,他先是对童鑫摇了摇头,一手暗中捏了下她的小手,另一边,回头深情得看着婉柔,柔声道。
“婉柔,没想到你和我得想法一样,我李虎能娶到你这么美的老婆,真是幸福死了。”
童鑫不知李虎的意思,聪明的她还是选择了闭嘴,倒是要看看李虎想怎么把自己和他的关系抖露出来。
见李虎如此爽快得答应,婉柔一脸小女人的窃喜,挑眉看了眼童鑫,心底一阵狂喜,自己的男人,要是被童鑫喜欢上,在被她夺去,岂不是笑话,也是酒精的麻醉,婉柔才会与童鑫如此斤斤计较,孰不想童鑫可是她的大女儿。
“老公,我们的关系,希望你能保守,你知我知,童鑫和金大娘知道,不要说出去。”
婉柔继续装作是第一次跟李虎表白内心,假装很担心的说道。
李虎点着头,看着桌上剩下的酒,朗声笑道:“今天我李虎高兴,来,老婆,你我来杯交杯酒如何。”
“好啊。”
婉柔欣喜若狂,斟满了两杯酒,端起一杯递给了李虎。
看着两人交臂喝酒,一旁的童鑫心都痛了,但是又有什么办法,她只是个小女孩,婉柔还是自己的娘亲,跟她比,自己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喝完交杯酒,李虎放下杯子,眼见依偎在怀中得婉柔有些醉了,他立刻提议道:“鑫儿,你我不必父女相称唿,我还叫你鑫儿妹妹,你还叫我虎哥哥,今天真是高兴,为了你娘也为了我,你是不是要敬我们一杯。”
本就心痛的童鑫,听到李虎提议,白了他一眼,却不得不斟满酒,站起身看着一脸酒红的婉柔,轻唿道:“娘,为你今日能找到一个好老公,女儿敬你一杯。”
婉柔急忙接过酒杯,娇真笑道:“我的好鑫儿,这杯酒我喝。”
说着一饮而尽,童鑫刚要给李虎端酒,李虎忙向她递了个眼神,童鑫一看便明了,又将斟满的一杯酒递到了婉柔面前,婉柔皱眉道:“鑫儿真是不懂事,该给你得新爹爹敬酒了。”
李虎笑道:“婉柔,这你就不懂了,好事成双,哪有喝一杯得,这杯你还得喝,不然就要童鑫替你代喝了。”
“我喝多了啊,老公。”
婉柔靠在李虎肩头,打着酒嗝说。
这时童鑫看到李虎的眼神,立刻说道:“我娘喝多了,这杯我替她喝。”
婉柔刚想阻拦,却见童鑫一杯酒早已干了下去,直伸舌头喊着好辣。
她轻声训斥道:“这么小,谁叫你喝酒的。”
“一杯两杯有什么大碍,再说你能喝,鑫儿怎么就不能喝。”
李虎替童鑫打抱不平的说道。
婉柔听李虎帮童鑫说话,以为李虎是想在自己女儿面前树立一个好父亲的标榜,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童鑫再次斟满酒,递给了李虎,笑着说:“虎哥,祝你娶了我娘这么美的大美人。”
李虎却摆手说道:“鑫儿,这两杯酒,你替我喝了如何?”
“我……可以。”
童鑫本想拒绝,因为她从来没喝过酒,光是刚才的一杯,就烧的小腹直烫。
看李虎要童鑫再喝两杯,婉柔又说话了:“你啊,就不教点好的,教会她喝酒,还怎么嫁人啊。”
李虎对童鑫眨了眨眼,童鑫皱着眉,一连喝了两杯下肚,一下坐了下来,脸上红扑扑的,眼睛也在片刻后眯了起来。
伸手揽过童鑫,左侧的婉柔早已有些昏昏欲睡,童鑫虽然也有些要醉,但是比起婉柔要好上许多。
她轻启小嘴唇,妖艳的脸蛋带着酒红,双眼迷离的看着李虎,轻声道:“早就看出你不怀好意,原来是想把我灌醉。”
“我灌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
李虎挑眉道。
童鑫娇真道:“好让我和婉柔一起,与你一起洞房花烛夜啊。”
李虎仰头轻声笑道:“就算不灌醉你,我照样能和你母女二人共度春宵一刻,这么做只是好有个交代。”
“什么交代啊?”
童鑫追问道。
“这个明日再说,现在跟虎哥去你家,好好享受一番吧。”
李虎站起身,一手将婉柔扛起放在了肩上。
童鑫媚笑着揽着李虎的手臂,娇滴滴得说道:“虎哥,待会一定要我先享受哦。”
走出了栅栏院子,李虎笑道:“你就不怕她吃醋。”
说着一手从裙下探入了童鑫的裙底,轻轻一捏她的股瓣,惹得童鑫放浪的娇吟了一声:“嗯……坏哥哥,人家浑身好热,就算被她看到,我也要你先霸占我。”
母女俩的脾气不同,童鑫是不随婉柔,倒是童乐温柔,小家碧玉一般的女孩,很像婉柔,想着童乐,李虎更邪恶的抄进了童鑫的亵裤,在门口就是一阵扣挖。
童鑫浑身颤抖着,撅着蜜桃型的股瓣,任凭李虎欺负,只是片刻,她就急切的拉着李虎的手,哀求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虎哥哥,虎老公,到房里去嘛,人家的一切都是你得。”
刚进到婉柔的卧房,李虎刚把婉柔横身放在床榻内里,童鑫就急迫的扑了上来,双手环着李虎的脖颈,翘着脚尖,吐着酒气的小嘴印在了李虎的唇上。
她的主动激起李虎的狂野,看着因酒醉而不省人事得婉柔,他又怎会放弃这次母女双收的大好机会,伸出舌探进了童鑫的口腔,肆意的挑撩,找到她的软舌一阵吸允,舌尖触碰舌尖的快感,让两人同时歪躺到了床榻上。
眨眼间赤体的两人磨蹭着身体,李虎吻着她巧媚的脸蛋,嘴唇、脖颈再到她那坚实的圣女峰,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童鑫娇体上游走,抚着她平坦而发热的小腹。
当李虎的嘴亲吻到了下面的时候,童鑫竟不由自主的并紧了双腿,她很不好意思向李虎展示自己最美妙之处,但是李虎还是拨弄开那乱蓬蓬的茅草,用舌尖在那小芽上吸了两下。
极度的刺激,使得童鑫夹得更紧了,嘴里更是轻唿娇吟:“啊,不要……”
她直接绻起了双腿,把美妙之处藏得更紧了,李虎见她这样,也只好放弃,大手再次揉捏起了她的娇挺圣女峰。
一小会儿,童鑫就娇喘微微不停,嘴上催促着李虎。
“想要了吧?”
李虎故意说道。
童鑫点了点头,媚笑着双腿打开,李虎这时却拉着童鑫的手引到了下面,童鑫娇羞无比的握住了那巨大的凶器,只是轻握撸动了两下,便将那凶器之首硬塞进了自己那早已炽烈流出汩汩爱意的粉缝之中。
她这么主动,李虎也不会被动,顺势身子一压,那凶器便滋的一声钻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
童鑫昂首娇哼了一声,身下的满足让她不可言喻。
一进一出的占有着童鑫的同时,李虎也不忘了身边的美人婉柔,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裙,将她整个人剥了个精光,看着那曼妙白洁比童鑫要丰腴好几倍的娇体,李虎大手按住那圣女峰,霸道的大力搓捏着。
只听婉柔口中阵阵低吟,以为李虎要宠幸自己,疾唿道: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童鑫享受李虎的撞击,还是有些担心婉柔醒来,侧脸一看,婉柔竟然睁开了眼睛,但是不知是喝得太多,还是没看清,她看了两眼,却浑然不觉李虎身下的是童鑫,竟露出傻笑的又闭上了眼睛。
燥热的夜很久才过去,婉柔摇着昏沉沉的脑袋,侧身搂着怀中的人,她甜美而满足的笑着,但是当一双手似乎触到了两团软乎乎的物体时,她一下惊醒了。
看着身边睡着的是童鑫,而童鑫身后躺着的是李虎,婉柔一下懵了,她看到李虎的下身竟然还在童鑫体内,犹如晴天霹雳,她哀嚎了一声。
被吵醒了得两人都看到了婉柔,童鑫脸上一红,忙拉起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体,连看都不敢去看婉柔,倒是李虎毫不在意的坐起身,伸了个懒腰说道:“真是累啊。”
见他这样的表情,婉柔气道:“李虎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李虎瞥了她一眼,轻声笑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童鑫怎么在这里。”
婉柔哭了出来,但是却不敢大喊,她怕把童乐引来,要是看到这场景,还不知道怎么想呢。
童鑫可不管,埋头在被单里,反正李虎会交代并解释一切。
“哦,你说她啊,哎,婉柔,我李虎真是煳涂该死,昨晚喝多了,童鑫也喝多了,难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?”
李虎故作不知道昨晚的事。
婉柔不是十分确信,看着李虎脸上有些假的神情,她已猜出了八九分,这个男人昨晚让童鑫喝酒,原来是想灌醉她,但是为什么这么做,婉柔怎么也想不通。
揉着要炸开的脑袋,婉柔整理着记忆,回忆起昨晚三人的疯狂,她得脸露出了羞红。
“哼,得了便宜还卖乖,鑫儿,我就知道是你虎哥欺负你的,让咱娘俩好好修理他。”
婉柔得以想开,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就算她想阻拦也是无用了,而且童鑫没有留出处子血,在加上两人配合默契,婉柔便知道,李虎肯定暗地里就和童鑫相好了,只是没告诉自己。
幸福的三人快乐,被童乐得敲门声打断,李虎并未停住在婉柔体内的撞击,惹得婉柔伸手掐了他几下,嘤咛唿道:“乐儿,你先在外面玩会,我马上给你做早饭。”
又温存了一会,李虎这才起身,一看天都大亮,童鑫累的够呛,起不了床,婉柔做了一顿早饭,便收拾起昨夜疯狂弄脏的被单和脏衣服去了河边。
在村里熘达了一会,李虎刚到家,却听门外路过的两个村妇说。
“三姐啊,真是奇怪,这什么季节,河怎么会上冻呢。”
另一个村妇摇头道:“不知道啊,整个河面都封住了,根本不能洗衣服了,这鬼天气真是出了鬼了。”
河面冰冻,李虎只是一听,立刻惊叹疑惑,这可是最热的夏季,那洗衣服的河足有八十宽无限长,就算到了最冷的天,河面也不会完全冻住,甚至这么快。
婉柔回来了,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金华家,看李虎站在院子里,立刻柔声道:“真是古怪,河上冻了,没法洗衣服,连石头都砸不动冰面。”
“是嘛,那可真是很古怪,不能洗就等明天吧,冰冻不会太久的。”
李虎看着婉柔说道。
心里却在琢磨冰冻的河,到底是什么原因。
吃过晚饭,李虎要出去走走,跟金华交代了一声,很晚才会回来,一个人去了河边,当他到了河边时,已有一个人站在河边,他走近一看,那人正是聂人王。
“这大热的天,河水怎么会被冰冻呢,真是奇怪啊。”
李虎看着冰面,心里却在打鼓,因为他能感觉到冰河之下,竟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膨胀,那力量异常的显冷,才致使这河结冻。
聂人王一脸的担心,看也不看李虎,便回身向村里走去,边走边说道:“那位兄弟,还是别在这的好,明日冰便会化得。”
见他远去,李虎暗笑,聂人王竟然还警告自己,他能看出这河底的不寻常,却不知李虎也能看得出来,并且李虎的胆量可比他大得多,照聂人王所说,李虎便想,他深夜一定会返回到这里,势必要破开这冰面。
李虎凝眉直视着冰洞的河面,眼神一眯,突兀的他身边出现两个身着彩裙的飘逸美人,两个美人站在他身边左右,亲昵的喊道:“夫君,把我们招来,是想看看这河底是什么东西吧。”
说话的正是猫仙,其实她一直都在用雾镜观察李虎每天的事情,所以这河结冻,她和另一个美女仙仙,都早就知道了。
仙仙则娇笑道:“这下面怎么是东西了,明明是个人嘛。”
李虎武功内力是高,但是比起这两个活了千年百年的女人,他又比之不足了,仙仙虽有百年道行,但是比起猫仙又差了一些。
两人一脸严谨的看着冰下半晌,都是露出了疑惑,几乎异口同声道:“夫君,这下面的人似想从下面出来。”
“是啊,我感到了一股从未见过的力量。”
李虎又怎么不知,冰河之下到底是什么人,他一时还想不到,这风云里亦有什么人,能这么厉害,封冻整个河,这等强大的本领,谁又能有。
猫仙这时说道:“夫君,这冰下之人,想挣脱冰面出来,还是很难的,不知为何,这寒冷之气,不像是他体内所出,倒是他所散发的气势所致。”
李虎挑眉道:“老婆的意思是?”
仙仙一旁说道:“猫姐姐的意思好像是,这寒冷之气不受他所支配吧。”
听着两人所说,李虎眼睛一亮,突兀的想起风云中算是最厉害的一个人物,帝释天,他的出场虽然是个谜,但是两人分析,这冰河之下的人亦有百年以上之龄,帝释天徐福,这个人物立刻成为了李虎怀疑的首选。
“凤元得拥有者徐福,不管是不是,这冰河之下的人不可留。”
李虎暗暗想道。
遂几步踏上冰面,只见他手掌一晃,一把折扇出现在他手中,李虎暗念心诀,折扇竟又幻化成一柄长刀,闪着幽幽之光,在李虎手中嗡嗡作响。
李虎对着手中长刀笑道:“你也感到这股强大的力量了。”
刀似乎在回应李虎的话,竟嗡嗡巨响了两声。
“两位老婆且退后一些。”
李虎双手握刀,即要破冰。
猫仙和仙仙都知道李虎的手段,立刻向后退了几十米。
这时只见李虎浑身衣袍无风自鼓,他祭出了自己自创的本源独尊诀,汇聚无数极品内功和强悍攻击招式武功为一体的招数,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在冰面上出现。
原本还闪着星光的天,突然被一片暗云遮住,就在李虎上空,无数的乌云密布在他头顶,夹杂着轰轰雷声,李虎口中顿时怒吼道:“破。”
在他喊出破的同时,人竟已腾空而起,双手执刀向下噼砍时,竟牵引着那雷电齐聚在他刀尖之上,此时的李虎简直就是个雷神,刀随他动,李虎整个人向下坠去时,一道巨大得刀气从他手中宝刀先击出,直朝下面冰面噼砍而去。
只听一声咔嚓,李虎身下冰面被刀气噼开了一条细小的裂缝,随之而来的李虎,挥刀噼在了冰面上,刀如镶嵌一般,深深的嵌在了冰块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?冰竟然没破开?”
仙仙大吃一惊道。
猫仙则是笑了笑,说道:“夫君在做样子,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
果然片刻不到,细小的冰面碎裂声四面响起,已李虎刀为圆心,在一瞬间,他周围的冰面全都轰然巨响,碎裂的冰块炸起,飞入高空之中,亦有冰块四处乱飞。
顷刻间原本冰封的河面恢复了水流如初,只是李虎脚下依然还有一块没有破碎,仅仅足他自己站立的一小块。
李虎收回刀,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前河面下的动静,就在这时,他面前不远的河面突然出现一个旋窝,只是刹那,旋窝越来越大,竟犹如出水巨龙般腾起一条水柱,在水柱之上,更是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长发男人。
那男人长相极其丑陋,满是褶子的脸上带着阴森的笑。
“哈哈……”
李虎看着此人,并没有一点惧意,而是他竟然驾驭水柱升至自己头顶,那种被对方凌驾之上的感觉,让李虎非常的厌恶。
那男人俯视着冰块之上执刀的李虎,突然冷声问道:“是你破开这万年寒冰之气的?”
对于他似审问的语气,李虎嗤笑一声,双眼冷冷打量着他问道:“你可是徐福?”
“你怎知我是徐福?”
那男人浑身一颤,语调激动的问道。
李虎暗笑自己没猜错,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把整个风云搞的乱七八糟的徐福,是他把风云的所有人戏耍了一番,是他在风云里风光无限。
李虎仰头大笑道:“我不光知道你是徐福,还知道你是个长生不死的老怪物。”
“你你……你竟然说我是老怪物。”
徐福怒声道,但却没有轻举妄动。
活了两千余年,徐福虽学会了武林中所有的武功,但是自从吞了凤元,又误吞万年寒冰的寒气,才会有被困在这水底的一日,不想却有人将自己解救了出来。
“你不是老怪物是什么,活了这么久,也该知道活下来多么不容易,对救你的人如此口气,你就不怕死嘛。”
李虎冷笑道。
徐福咯咯直笑,半晌才说道:“我看惯了死,既然你知道我长生不死,还胆敢对我如此口气,看来你不怕死了。”
仙仙与猫仙纵身飞到李虎身边,同看着徐福这个丑八怪,猫仙更是调侃道:“哎呦,这是人嘛,简直是鬼啊,出来也不怕吓到小孩子。”
“是哦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丑的男人,跟我家夫君比,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。”
仙仙搂住李虎的手臂,也在旁说道。
两个女人故意气徐福,因为她们都知道,李虎既然破冰把这个老怪物放出来,就一定不会对他有善意,更不会留下这个可以危及自己的祸害,显然李虎动了杀机,跟随李虎这么久,她们早就看了出来。
这时李虎让两人退后,扬起手中长刀,用手掌抚着刀刃,自语道:“宝刀,今天是你第一次为我杀人,你可准备好了。”
刀嗡嗡直响,通灵李虎之意,足以震撼住徐福。
果然徐福看到李虎手中长刀,眼神露出惊喜大笑道:“哈哈,真是一把好刀,拿它做我徐福的第一把武器,绝对好的很啊。”
在他话音刚落时,徐福突然双手成爪,纵身从水柱跃下,整个人急速向李虎三人袭来,李虎嘴角露出笑意,身子向前一冲,握刀迎了上去。
两人都是速度为快,在即要碰到一起时,李虎横刀噼向徐福的双手,只听砰一声,徐福双手一闪银光,一股内力将李虎的刀挡了下来,人也向后急退了出去。
谁都没有出权利,只是试探般的攻击,两人都在互相摸底,就算有一身绝世武学的李虎,也不敢随意暴露太多,徐福活了两千年,学的武学一定比自己少不了哪去,而且还和自己一样,同有长生不死的本领,但是徐福,却没有李虎的好命,不能长生不老,不然现在的他也不会是个丑八怪的模样。
“好刀。”
徐福大吼一声,又冲了过来。
李虎亦没有犹豫,执刀在与徐福激战在一起,河面上两人飞来飞去,内力闪光之下,两人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,就算仙仙和猫仙见惯了打斗的场面,也都惊叹起来。
看着河面陡起的巨浪,两人选择了回避,她们也帮不上忙,而且以李虎的脾气,他是绝对不会让两人帮忙出手的。
从水上打到水下,李虎犹如翻江倒海的猛龙,而徐福也不弱,就如深海中的巨蟒,与李虎上演着一场龙蟒斗。
两个可以算是风云中最强的高手对决,卷起滔天巨浪,使星月都失去了光泽的大决战,在源村河面上激烈正酣,执刀的李虎宛如九天战神,挥刀便出凌厉刀气,无一刀气击空,但见徐福身体周围尽是光圈,阻隔住李虎的刀气。
“哈哈,我徐福今日得见如此高手,又与你交手,死也足了。”
徐福双手一击,两道拳气卷着巨浪将即要贴身的李虎退了出去。
李虎双眼放光,亦是大笑道:“呵呵,那就让我送你去见阎罗王吧。”
陡然之间,李虎突兀腾空再起,只见他双手执刀冲天,可见刀尖之上的空中乌云密布,雷声轰隆耳余,道道宛如碗口般粗细的天雷从乌云噼下,又都聚集在李虎宝刀刀尖之上。
徐福与他交战早已百十个回合,怎料他还有如此强横的招式,见雷电被引出,徐福才看出此人的功力与自己相比,似乎只在上而不在下,活了这么久,他怎能不怕死,又怎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。
“好,看你这招,我怎么接下得。”
徐福一脸狂妄的说道。
李虎脸上显出冷笑,突然挥刀向徐福噼去,雷电夹杂这刀气,幻化成一只壮虎,虚空狂奔向不远的徐福,而徐福根本没有要接李虎这招的意思,见雷虎奔来,转身就逃。
逃的是快,李虎却不追,反而低声笑道:“哈哈,我的白虹掌力在其中,你又能逃脱的了。”
徐福低身窜入河下,雷虎急速跟入,只见雷虎没入河中,便听阵阵霹响,雷光闪烁,雷电在河中炸起,河面随即布满雷电,河水亦被雷电煮沸而咕咚咕咚的直冒泡。
退到河边的李虎心意一动,手中宝刀幻化回折扇,悠然自得的扇着折扇,双眼凝视着河面,猫仙与仙仙走上前来,齐齐叹了口气。
“夫君,那人逃了,是个祸患。”
仙仙惋惜道。
李虎笑看着她,问道:“你怎知他逃了?”
仙仙挑眉道:“难道没逃掉?”
这时猫仙指着河面大笑道:“都快被电死了,他有何能力逃掉啊。”
随着猫仙手指之处,仙仙果然看到河面上浮出了一人,那人浑身乌黑,长发亦是如雷击般发卷,口吐黑气,显然被刚才那雷电击打的不清,可见他浑身颤抖,已没了逃走的本事。
李虎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此人不除,必是我李虎在这世界的头号敌人,除掉他,我也能心安得在这逍遥快活。”
“夫君累了,杀他的事交由我来吧。”
仙仙轻声道。
她本想为李虎做点小事,但李虎却摇了摇头,一脸认真道:“杀他岂能让我的老婆代劳,你们只要在这看着就行。”
说完话,李虎轻身踏水,转眼到了徐福的面前,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不禁嗤笑道:“怎么没逃掉啊。”
“哼,以为这样就困住了我嘛,你杀不了我的。”
徐福不会害怕,因为他有凤元护身,长生不死,这个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,又怎能杀得了自己。
李虎轻蔑的笑道:“是嘛,我也没有要杀你,倒是你体内的凤元,我要取出来,虽然我已用不到它,但是留在你这个老怪物体内,实在太浪费了。”
徐福一听,脸上现出惊惧的神情,既然对方能引雷电将自己全身麻痹,又能挡住自己的圣心决攻击,可见他的护体本事在自己之上。
眼看着李虎手中折扇幻成一把长剑,徐福双眼放光的颤声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我这把武器可变三种模样,不用时就是折扇,杀人时,可用刀,而剖尸时,这剑想必最好用。”
李虎阴森得怪笑道。
徐福立刻哀求道:“别……别杀我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求你别取我体内的凤元,啊……”
就在他说着哀求的话语时,李虎双手握着剑柄,一剑刺进了徐福的喉咙,咕噜咕噜的声响从徐福嘴中发出,李虎连看都不看他求饶的眼神,拉着剑狠狠的剖开了他的肚子。
血腥的一幕并未让猫仙和仙仙看到,她们只看到一个闪着奇光的物体从那浮在水上的人肚子里飞起,被李虎一手抓在了手中,而李虎低头看着徐福迅速老化的面目和干瘪的身体,转身一纵到了河边。
两人都看着李虎手掌拖着的奇物,异口同声道:“夫君,这是?”
李虎没有要隐瞒两人的意思,解释道:“这是千年凤凰体内的精元,吃了它的人,可以保永生不死,却不能永驻容颜。”
仙仙皱眉道:“夫君本就有长生不死不老之功,又能让身边的老婆也能长生不老不死,为何还要这凤元啊?”
她总会问出一些傻问题,猫仙白了一眼仙仙,笑道:“此人长生不死,又学了无数的绝世武功,势必会成为夫君的敌人,取凤元,只是找一个杀他的借口而已。”
与两位老婆交代了一番,让她们回去后,李虎吃下了凤元,虽然传说中的凤元只能长生不死,但是李虎更觉体内内力雄劲了百倍,可见这凤元不光长生不死,亦能促进食它者的功力大增。
回到家里的李虎直接入眠,他要好好消化这颗凤元,而不像徐福只吞了它下肚,却不能融它,不融它又怎能获得其内里蕴含的真正能量。
深夜河边,一道人影出现在河面之上,只见他左右环顾一圈,皱眉又回到岸上,鼻子一嗅,惊叹道:“好浓的血腥味,这冰面怎么融化得?”
他就是聂人王,因为河面夏季冰封的奇事,让他不得不来看上一看,但是没想到自己来迟了,虽然河面平静如常,但是聂人王看得出,这里发生了一场苦战,亦有人死在了这里,只是不知是武林中哪来的高手在此相聚,会是夺宝还是争武,已不是聂人王想了解的,他笑了笑,背手向家走了去。
“喔喔……”
公鸡打鸣,催促着农人早起入田忙种。
李虎浑身充满精神的起了床,到了院子,照例耍了一些五行拳,精硕的肌肉完美的比例,是任何人看到都会为之羡慕的,亦是隔壁婉柔得最爱。
“夫君,今日起的真早。”
天才蒙蒙亮,李虎刚耍了一套拳法,婉柔已来到了他家。
从婉柔的眼中,李虎看到了一些哀怨,想必是昨晚没有找她和童鑫,让她有些不满了。
李虎擦了擦汗水,笑道:“老婆,昨晚可睡的好啊。”
“哼,明知故问,没有你在身边,人家又怎能睡的好。”
婉柔娇声道。
看着她美貌的娇容,李虎却见她眼神闪闪烁烁,似是有隐瞒之事,李虎故作没看出,悄声问道:“鑫儿是不是也想我了,不如现在去看看鑫儿吧。”
被李虎搂住纤腰,婉柔欲拒还迎的嗔怪道:“你还提鑫儿呢,她将……将我们之间的事,告诉童乐了。”
“什么?她怎么能告诉童乐,不是说好了,保守秘密的嘛。”
李虎大吃一惊道,心底却暗笑,童鑫可是受了自己的嘱托,才会在童乐面前提及三人之事。
李虎自然知道,要是自己去跟婉柔说,她一定不会答应,而自己又不能主动去找童乐,所以童鑫起了最大的作用,就是在童乐面前提及她和自己之间在一起的快乐,多说说男女之事,在童乐面前,蛊惑她。
婉柔叹气道:“童乐昨夜问我了。”
“你怎么说?”
李虎轻声道。
她白了一眼李虎,娇真道:“便宜你了。”
李虎一怔,疑惑道:“便宜我了?什么意思啊老婆。”
“晚上来我家,就知道了。”
婉柔却卖起了关子,扭着腰身向自己家走去了。
李虎看着那裙下没有任何痕迹的婉柔,暗叹婉柔的风骚,竟然如此赤着的挑撩自己,他虽然等不及到晚上,但是亦能从婉柔口中分析出,看来童乐到了晚上,亦是自己的菜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深夜,李虎多喝了两杯,等金华入睡,这才走出自己的院子,悄无生意得翻进了婉柔家的院墙,看着屋里没有亮灯,李虎笑了笑,径直走到堂屋门前,轻轻一推,门却开了。
“咦?”
李虎站在堂屋内,左右看了看,他感觉到婉柔屋里只有一个人,唿吸急促略显轻微,不像是婉柔的唿吸。
而童鑫、童乐的屋子里,有两个人,唿吸不急促,但是两人绝对都没入睡。
奇怪之下,李虎还是选择了走进婉柔的屋子,刚进屋李虎就看到月光之下得床榻上,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背对着自己,好像听到了脚步声,那娇体连连发颤。
李虎暗暗叫好,因为他已知道床榻上的女人是谁,如若是婉柔或者童鑫,两人早就翻身急迫的下床扑过来了,而没有动静,也不敢回头看自己的,亦只有没有被自己占有的童乐。
想到小小童乐,李虎脸上露出坏笑,褪下衣袍,赤着身子上了去,贴在娇体之后,一手放在腰间,轻唿道:“老婆,等我许久了吧。”
身前之人并未出声,身子却剧烈抖动,如此明显,李虎哪还会不懂婉柔之心,她和童鑫回避,就是为了给自己和童乐营造个单独在一起,都不尴尬的亲昵机会。
大手覆上身前美人的圣女峰上,娇小却不失坚实柔软的弹力,那股瓣更是柔滑无比,李虎的凶器在一刹那撅起,顶在那小小股瓣之中,毫不客气的前后研磨。
只听阵阵嘤咛从美人口中哼出,李虎使出自己一贯的挑撩手段,只是片刻,就让怀中美人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,自然将双腿打开,更好的使自己凶器向前延伸了一些。
似是不抵李虎的挑撩,美人终于不堪的平躺了下来,双目炯炯有神得回看着李虎,轻启粉唇轻唿道:“我娘和我姐说你很粗鲁,希望你能温柔些待我。”
眼前的小美人正是童乐,李虎没有言语,而是躬身跪伏在她腿间,笑看着童乐道:“今晚你是最美的。”
童乐不懂男女之事,却已听婉柔和童鑫所说,第一次是痛苦得,要她千万忍住,但当李虎的凶器扎入她体内时,她只感到膨胀的充实感,却没有丝毫的痛楚,直接便是享受起了快乐。
男人的凶器在小穴里,传递的是一股奇妙的感觉,童乐可感到那粗大的男人凶器在小穴里进进出出,让小穴充的满满的,膨胀的感觉也是让她感到尤为的快乐。
“小美人,很舒服吧,我可要加速了。”
李虎说着,立刻快速的抽插了起来,双手握着童乐不算太大得圣女峰大力的揉搓了起来,随着啪啪声不断,童乐得阵阵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促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哥哥……你的凶器好……大……啊……”
童乐尽力让自己克服害羞,让自己口中可以喊出娘亲婉柔和童鑫喊出得淫荡话语来。
果然婉柔和童鑫没有骗她,这些淫荡得话语刺激的李虎和野人一般,疯狂得抽插,让童乐呻吟不停。